现在倒是矜持上了。
“以前不一样,没有那个。”傅随洲有些不好意思,薄红的脸皮蹭了蹭。
每次看小崽子们那么欢,他其实也很想。
但他是孩子爸,也不好明着抢。
姜韵还没来得及回他,傅随洲就情不自禁地缠住。
似咬非咬。
她抿紧唇,眼底浮现一层水雾。
说什么不好意思,现在好意思得很。
沉沉的呼吸洒落在肌肤上,姜韵抓住他浅短的头发,轻轻扯了扯。
说实在的,他比小崽子们温柔,但是就因为温柔,又多了另一种奇怪的感受。
“傅随洲,够了。”她手指落在他脸庞上,有些爱不释手地摩挲着。
这么正经的一张脸,做着最不正经的事。
“好。”傅随洲听话地换了一边。
姜韵:“......”
家里有五个小崽崽,她这儿似乎有源源不断的甜。
一时半会儿松不了嘴,傅随洲将浴缸里的水放满,抱着姜韵一起坐进去。
他沉迷着,似乎要把这一个月的醋全部吃回来。
酥酥麻麻的滋味蔓延至全身,姜韵抱住他脖子,不满地低哼。
接着就被他手臂托着身子悬起来。
“老婆,喊我。”男人磁性清哑的声音悦耳。
“傅随洲。”
“不要这个。”他故意不把她放下来,就这么慢悠悠地吊着她。
漆黑的眸子却早已满噙情动和期待。
姜韵实在受不了他的磨蹭,微微收紧手臂,抓住他的狼耳,声音低柔,“老公。”
“老婆,一声不够。”他松了点手,给了些许甜头,继续语气温和地提醒着。
姜韵耳朵顿时竖起来一只,蹭着他的俊脸撒娇,“大灰狼,好老公。”
傅随洲这才缓慢松了手,姜韵的最后一个字音碎得七零八落。
她呼吸微促,很快就被温柔地亲了亲眼睛,接着是唇瓣。
熟悉又好闻的气息交互,小兔子的耳朵乖乖地耷拉下来,双手撑在他充满着力量的结实肩膀上。
“老婆,要亲。”男人声音低沉,听了就让人无法拒绝。
姜韵低头亲了亲他额头,接着咬住他的唇,哼了一声,“撒娇狼。”
“有没有难受?”大手扶着她的后背,傅随洲气息微喘地抓住兔尾巴。
姜韵有些懒洋洋地抱着他脑袋摇头,“老公,累。”
傅随洲动作微顿,蓦地笑出声来,语气认真正经道:“小兔子,才刚开始。”
他掂量着小兔子的尾巴,脖颈的青筋微凸,薄红的脸皮却满面正经。
专注做事的男人总是格外的吸引人,姜韵侧头亲上他的脸颊,主动抱紧他。
狼尾已经完全被水打湿了,傅随洲甩了甩,很快抱着姜韵站起来,扯过一旁的浴巾给姜韵包上。
还有一个月星际才会回暖,现在小兔子还是很容易怕冷。
身上的水滴倒是好擦,就是小兔子尾巴需要多擦一下。
姜韵哼哼了两声,抬手揪住他的耳朵,“傅随洲,我的尾巴快被你玩坏了。”
“老婆,不擦干容易着凉。”他神情严肃地回,趁机在她脸上亲了几口。
感受到他又蠢蠢欲动,姜韵突然想到什么,连忙道:“傅随洲,我们再生几窝小崽崽。”
一胎五个,省事省心。
而且小崽崽真的太可爱了,她很喜欢。
傅随洲沉默住,很快同她分开,咬了咬她软乎乎的脸蛋,“老婆,你是不是忘记我生育值低的事情了。”
他得再给小兔子打一回预防针,以后生不出来也不能嫌弃他。
这次怀上只能说是运气好,他不敢再奢求其他。
“没忘,你别有压力,我不嫌弃你。”姜韵捧住他的俊脸安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