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谐的一顿饭就这么愉快地结束了,两个导演先离场了,演员们要么坐上统一接送的车,要么坐单独接自己的车。
唐挽是有专车接送的,她饭桌上喝了一点酒,上车后撞进身边人的怀里,微醺着亲了亲他的喉结,和他撒娇:“好多人,都不方便,你今天连一只虾都没给我剥。”
裴聿摸着她的头发,也是很遗憾:“桌上是不能,但是桌下你踩我好多脚了。”
“我没有踩你,不是踩你。”唐挽搂住他的脖子,半清明半迷离的眼眸较真地和他对视。
他受不了,暗暗吸了一口气,眸色很沉,紧锁着她:“那是什么?”
“是这样……”唐挽狡黠地勾了勾嘴角,细腻柔滑的脚腕顺着他的脚踝往裤腿里滑,肌肤相贴,极致诱惑。
她来回磨蹭了两下,只是她穿的是小白鞋,鞋底就不停地踩在他的鞋上。
她无视了裴聿变得危险的气息,搂紧了他在他耳边亲吻,微醺下嗓音带着喘息,妩媚又不自知:“就是这样啊,我第一次这样做,做得不好吗?”
裴聿任由她在他身上乱动,带着厚茧的指腹摩挲着她的侧脸,爱不释手,目光落在她身上,眼底一片乌沉。
助理在开车,非常自觉地屏蔽后座的两人。
唐挽见裴聿没什么反应,沮丧地瘪了瘪小嘴,正要说话,却听见他喑哑的嗓音:“挽挽,要不要接吻?”
她还没点头,他的吻就落了下来。
紊乱的呼吸和灼热的气息和她相缠,像是压抑到了极致。
回贵宾楼之前裴聿特意让人在附近走动了一遍,以防有狗仔偷拍。
车子一到,他让唐挽先上去,然后开走换了一辆车过来,他这才下车回去。
她在他的房间,房门紧紧锁上,门外走廊有一行人一边谈笑一边走过,殊不知一门之隔的地方,有人在抵死缠绵。
裴聿护着她的后脑勺,把人抵在门板上亲,直到她喘不上气了,他才稍稍松开,嗓音沙哑:“我的挽挽醉了吗?”
唐挽摇头,声音很慢:“没有醉,我是清醒的。”
他笑着看她迷离的眼睛,不置可否。
……
深夜,他想她还是醉了的,比平时更放得开,他好几次想堵住她的小嘴,但是又想听,也就任由她了。
他没舍得太狠,她第二天还要拍戏,缠绵过后,他就拿来药酒给她揉身上的淤青。
她现在的打戏基本拍完了,身上这些淤青层层叠叠的,可算是能消停了。
他的手劲和力道都很好,唐挽眯着眼哼哼唧唧两声,撒娇叫他:“疼的,你要轻点。”
“好。”他柔声应道,实际上力道根本没变,还煞有其事地问她:“这样呢,这个力道可以吗?”
唐挽勾着嘴角,享受着道:“可以,就是这样。”
裴聿忍俊不禁。
还说没醉,好糊弄得很。
她迷迷糊糊的快睡着了,裴聿也给她揉完了,洗手回来把她抱进怀里。
他以为她睡着了,也正要闭眼,她忽然动了动,用头顶蹭他的脖子。
他顺着她的动作仰了仰头,拍了拍她的后背:“很晚了,还不睡吗?”
她现在酒醒了很多了,没说话,只是用手肘撑起身子,在小夜灯的昏黄暖光里看着他。
裴聿看着她那双洒入暖黄氤氲湿气的美眸,有几分失神,一如既往沉迷。
唐挽张了张唇,温软的嗓音落在空气里:“上个月杨导和我说,让我给《囚权》唱一首插曲,曲子写好了,前几天给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