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唯澈眼中有些动容,接过解酒汤一饮而尽。
他心里是开心的,毕竟昨晚往前迈了那么大一步,华颜还能来关心自己的身体,这是不是证明他们的关系要进入转折点了呢。
事情与想象完全相悖。
祝华颜长长舒了一口气,坚定开口:
“唯澈,公司的事情我知道了。姜氏集团是你和知廷的心血,我不能看着它就这么被毁。我要离开,离你、离姜氏远远的,你再向大众澄清,让一切回到最初的模样,这是最好的结局。”
熊熊的怒火在姜唯澈流淌的血液中膨胀,他难得对祝华颜大声怒吼:
“离开就能改变所有吗?不可能的,我爱你是不可改变的事实。”
“人人都说职场失意好歹情场得意,我不可能失去了公司还得不到爱情。既然你认为是自己的错,那我要你和我在一起,弥补错误。”
“我……”
祝华颜被男人猩红的双眼吓到,又觉得他的话有道理,一时间愣在原地,不知道该怎么办。
直到,那双曾经禁锢自己腰肢的大手,将她再次按在了床上。
“姜唯澈,你干什么?”
躺在熟悉的位置,祝华颜仿佛回到了昨天,情不自禁出声质问。
“补偿我好吗?阿颜。我想要你。”
姜唯澈抓过她的双手按在耳侧,湿热的啄吻落在她的脸颊,轻柔的,像是试探。
祝华颜没料到他说得那么直接,血液从脚底瞬间冲到头顶,脸上的一抹红比天边的朝霞还要夺目。
轻柔的啄吻没被制止,更贪婪的缠绵湿吻霸占上水润的红唇,小舌被拦截,勤勤恳恳的“雄蜂”采集走透明的香汁蜜液,一滴都不放过。
呼吸变得急促,祝华颜被按住的双手挣扎着想要逃出,却又各自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掌,一点点打开指缝,强迫的插了进去。
十指相扣的姿态是被迫的服从。
才穿上不久的连衣裙衣链被拉下,洁白滑腻的鲤鱼被剥出,在墨黑色的床单上翻滚。
黑白颜色的极大反差,让眼前的一切宛如想触又不敢触碰的珍贵画卷。
“不……不可以。”
祝华颜眼前只有姜唯澈清晰的眉眼,失神中,她想起了许久未想起过的曾经的爱人——姜知廷。
难堪愧疚的心情涌上心头,柔软的身体开始胡乱动着,挣扎着想要脱离现在的状态:
“唯澈,不,停下。知廷,我”
话还没说完,又被拖入无尽的欲望深渊。
时间不知过去了多久,两人环抱着陷入了沉睡。
先醒来的人是祝华颜,姜唯澈醒酒还没多久,又进行了剧烈运动,现在睡得安然。
她想起床,腰被紧紧地锁着贴在他的怀里,生怕人跑了一样。
没法起床,再睡她也睡不着,祝华颜睁大了眼,用视线描绘着姜唯澈的眉眼轮廓。
毕竟是父子关系,他的眉眼像极了姜知廷。
“唉。”
祝华颜轻声叹了口气,自己已经是对不起知廷的感情,不能再辜负唯澈的情谊。
唯澈现在太脆弱,公司受创,自己再离开,这打击太大了。
“知廷,对不起。”
祝华颜轻声说道,心里却下定决心要陪着姜唯澈。
窗外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在床上的两人身上,祝华颜眼含愧疚,身旁的男人在无人注意时皱了皱眉。
同床,异梦。
事情已经发生,祝华颜自然接受了现实,乖巧地住在别墅里。
姜唯澈没有禁锢她的出行,只是为了不让人心烦帮她卸载了看热点新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