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柠柠又惊又慌，哪有这样取暖的，真的生怕把他给冻伤。
“不用了，徒儿。”
“师傅，我不冷。”
他声音越发温柔。
虽是这样，但是盛柠柠难免觉得尴尬，两人还没到那种很熟的地步，她左右言语，试图打破这尴尬的局面。
“那个……灵柩怎么回事？”
“就如同师傅您看到的那样。”
“谢谢你的孝顺。”
他嘴角一翘：“师傅，您以后想知道什么，直接问我，不必偷偷摸摸的。”
“我没有偷偷摸摸的。”
“那您出入都穿夜行衣？”
“我生性就爱穿夜行衣，怎么，你有意见？”
殷凌“喔”了一声，拉长调子：“师傅，想不到您还有这个癖好？”
她恼羞成怒，反问：“要说癖好，我可没你多。”
他挑挑眉：“师傅，说说我有什么癖好？”
“你偷我的随身衣物，还画那些不堪入目的画，有违伦理！”
她越说越带劲，忍不住质问：“我还没问你，你外面挖那么大一个池子做什么？我刚才差点被淹死！”
少年目光赤诚，坦然的说：“我每逢想到师傅的时候，身体就会***，无法冷静下来。我便寻了个法子，只要脑海里有那种想法的时候，便跃入这池中，浸泡一下，便能冷静下来。”
“……”
她也就随便问问，他至于回答得这么清楚吗？
盛柠柠闭上眼，觉得脸上火辣辣的，不敢看他。
少年却突然凑了上来，俊脸贴近她。
两人近到他说话间，呼吸声都能滚烫的扑在她的脸上。
“师傅，您还想知道什么？”
她咬唇，微微睁开眼睛，瞟他一眼，却与他视线碰撞，少年眼底带着明晃晃的笑意。
“你做这些，是为何？”
“因为……”
他的声音愈发温柔：“我爱您。”
少年生的唇红齿白，说这话的时候，眼眸如同星辰般耀眼明亮，真诚又恳切，不带丝毫犹豫的。
盛柠柠怔了一下，没料到他竟然戳破两人的天窗。
“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少年阖了阖眼，睫毛颤了下，“不记得了。”
那种执念，他也不记得什么时候开始了。
只记得起初只想给她立个灵位。
后来发现事情超出他的控制，他想她，无可救药，发疯的像她。
可她已经死了，就活生生的死在了他面前。
他造了两个人的灵位，想与她一同死。可他又怕自己不够出色，去了地府，她不愿意认他这个徒弟。
于是他复仇之后，开始攀爬，想爬到最高处，那样即使在地府相遇了，他能成为她最引以为傲的徒弟。
可从她回来的那一刻起，他再也不想掩饰他对她的渴望和情意了。
他不仅想撕烂两人之间的隔阂，更想撕烂她的衣服。
占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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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应该是本周五到周六之间会出这章的另外一个版本的。
盛柠柠面对他突如其来的告白，有点懵的，一时未能做出什么反应。
少年不慌不忙，低下头凑近她，滚烫的呼吸扑落下来，一门心思扑在她的身体上。
“师傅，您还冷吗？”
“有一点。”
虽然被他搂在怀里，可她还是打了个冷战。
漆黑瞳孔逼近她：“那活动活动，这样才不冷。”
“啊？”
盛柠柠的衣裳并未被殷凌撕烂。
只是那小肚兜不知何时已经被他解了下来。
她被他吻得晕头转向，从唇到脖颈，再到锁骨，她身上的每一寸他都不愿意放过。
一路留下咬痕。
暗室内分不清黑夜白天。
少年胆大妄为，与她纠缠。
忆起他年少时候，她在林中训他，他那不敢反抗的乖巧模样，如今，小少年已长成男子模样，力大无穷，倒成了上位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