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月：" 你怎么会知道？"
空月无奈的叹息一声又问了一次，白雪鹭垂下眼微微笑了一下
白雪鹭：" 所以其实还是有一部分人是知道真相的，空桑王族知道吗？"
白雪鹭犀利的问道，空月垂下眼躲避雪鹭的视线，白雪鹭便什么都明白了。
白雪鹭：" 因为知道曾经其实做错了事情，在面对受害人之后便带着无尽的恶意，只要将受害者打压，便能心中没有愧疚。"
白雪鹭冷笑一声嘲讽的说道，空月轻声叹了一口气
空月：" 那已经是七千年前的恩怨了。"
白雪鹭：" 可是这桩恩怨从来没有结束，我们这些既得利益者从来没有想过要补偿受害者，反而对他们敲骨吸髓，想要榨干他们最后一滴血。"
白雪鹭：" 恩将仇报忘恩负义的戏码永远都没有过时，您问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白雪鹭：" 我只是作为一个负罪者，想要补偿这些受害者罢了，曾经的恩义，所有人都可以忘却，我不能忘却。"
白雪鹭：" 还有就是，我是一个人，我做不到如同畜生一般，肆意的折磨着无辜的有着智慧的思想和生物。"
白雪鹭垂下眼声音冷了下来，如同寒冰一般，空月听了怔了许久。
白雪鹭：" 海纳百川，我曾经以为一个君王也应当有大海般的胸襟，能包容万物，爱戴万物，可是现在我才知道，不是这样的，空桑人从来没有包容的想法。"
空月：" 你说的是对的，我们都是一群卑劣的懦夫！"
空月自惭形秽的说道，所有人都没有想过这个问题，除了少数的进入白塔的人和空桑王族的人之外，真相早就被掩埋在这七千年的洪流之中。
所有人都心安理得的压榨着鲛人，理所当然的视鲛人为奴隶，却不知道其实很多年前，鲛人是空桑人的盟友。
白雪鹭：" 我不单单想要让鲛人独立，也想要将真相公布于众，曾经的恩义不能被掩埋，我们的卑劣，也不能不面对。"
白雪鹭一字一句的说着，空月那双神秘的眼睛倒映着自己弟子的身影，半晌才幽幽的出声
空月：" 你知道你的话代表着什么吗？你若是真的这般做了，会对空桑产生震荡，你的话已经足够让我杀了你了。"
白雪鹭：" 师父不会这般做的，因为我知道，其实师父，也不能接受的对不对？"
空月的手一顿，白雪鹭垂下眼笑了一下
白雪鹭：" 我发现凝碧珠确实是很好的东西，若是炼器的时候加入凝碧珠，法器便会带着巨大的能量，可是师父却从未用过，甚至没有用过任何珍珠的饰品。"
空月：" 你用了凝碧珠？"
空月震惊的起身走到白雪鹭的面前，直接抓住她的手严肃的问道，白雪鹭不解的抬眼
空月：" 回答我！"
她第一次这般严厉，白雪鹭愣了一下才点点头，她顿时愤怒又悲哀的看着白雪鹭
空月：" 你知不知道使用凝碧珠会有什么后果？那是带着鲛人的怨恨的阴邪之物，若是使用了便会……受到鲛人的诅咒。"
白雪鹭：" 可是，历史上没有记载这样的事情。"
空月：" 因为……没有多少人发现这件事情，空桑人对凝碧珠趋之若鹜，却不知道使用凝碧珠之后的下场。"
空月说完震惊的看着自己的徒弟，怎么一向聪明的徒弟会犯下这般的大错。
白雪鹭听完便忍不住笑了一下，咎由自取的下场可真是太棒了。
白雪鹭：" 师父放心，我不会中诅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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