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软的话许多人不太认可。
“这就开始立单身人设了？”
“这么漂亮没谈过恋爱，谁信呢。”
“希望主播保持以前真诚的风格，一旦开始立人设，就要走上塌房的那天了。”
“脱粉了……”
有人觉得温软这个谎话说的离谱，难免有些失望。
温软又将另外一只狗狗耳朵勾勒出来，语气依旧平静，“没有谈过恋爱，只是匆忙中进入了一段婚姻。”
“如今…也快结束了。”
她并没打算立人设，想说出这个还有一层意思，希望粉丝不要过多关注她的感情生活。
有些男粉每次都喜欢追问她感情的问题，这让她很烦恼。
直播间里瞬间安静了几秒。
这年头哪个漂亮主播不利用单身人设吸粉，谈恋爱也都偷偷摸摸的，所以在感情问题上十个主播塌房八个。
没想到温软承认的这么坦荡。
“所以是…离婚了吗？”
“嗯，在努力解决掉这段婚姻。”
“我的感情状态大概就是这个样子的，希望以后关于私人感情的话题就不跟大家多说了。”
“我主要是做针织和画画，后续你们想看什么我也可以再去学，我会加油的！”
接下来的直播便安静了许多。
温软一直在低头做针织小狗，十分认真。
虽然她做出来的东西某宝上可能也就几块到几十块一个，但这些都是她一针针勾勒出来的，拿来赚钱并不丢人。
只不过感情的问题依旧有许多人感兴趣，一直在刷屏。
“软软，你爱不爱那个人啊，感觉你每次都不是很开心的样子。”
温软抬头看了眼屏幕，淡然一笑，“嗯，很爱。”
祁宴愣了下，不自觉的捏紧了手机。
“但…现在不爱了，那已经是过去式了。”
“单恋一个人的下场大概都不太好吧，大家千万不要学我恋爱脑。”
温软怕粉丝恋爱脑，还忙放下了手中的针线，拿过画笔和纸，写了一句，“恋爱脑，死的早。”
“来，大家跟着我念，恋爱脑，死的早。”
“这是我亲身经历悟出来的，宝宝们一定不要恋爱脑！”
温软这可爱的举动把粉丝们逗笑了。
粉丝们也很配合，齐齐的在直播间的公屏上打下，“恋爱脑，死的早。”
一下刷了几百条。
祁宴胸口突然闷的厉害。
他闭上眼睛，脑海里全是温软那句，“现在不爱了……”
整场直播画风简单舒适，温软忙起来的时候跟粉丝说的话就少了许多。
粉丝也会安安静静的看，刷刷小礼物，尽量不打扰温软。
一个半小时的直播很快结束。
祁宴的手机页面定格在温软的头像上，是一只可爱的狗狗头像。
他收起手机下了车，抬头看了眼顶楼，灯依然亮着。
直到凌晨一点，依旧没有熄灭。
祁宴的手机铃声响起来。
他看了眼接了。
“回来了？”
“嗯，在你弟这组了个局，喝一杯？”
祁宴又抬头看了眼顶楼的灯光，眉头紧皱。
一小时后。
祁宴的车停在了月色楼下。
接下来是私人酒局，吴助理加班完毕，回家补觉去了。
祁二少给亲哥留的专属贵宾包间里，人不算多。
除了跟屁虫唐珩和另外一个小弟在敬酒外，就剩一人坐在沙发中间的位置，神色淡漠的抽着烟。
男人和祁宴差不多的年纪，五官英俊，气质矜贵。
看到祁宴进来，唐珩急忙和小弟起身迎接，恭恭敬敬的喊了声，“宴哥。”
“心情不太好？”
顾时迁抬头看了眼这位一进门就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老同学，揶揄了一句。
祁宴没回他，自顾自喝了一杯。
顾时迁继续揶揄，“听说你离婚了？”
“我旗下有几个新进的艺人、主播，给你介绍几个？”
顾时迁不提主播还好，一提主播俩字，祁宴脑子里就全都是温软那张带泪的小脸。
他忍不住点头手机看了眼，刚好看到温软更新了动态，配图是一副快完成的画，“再画两小时就可以完工了，等我裱好寄出去哦，感谢每一个支持我的粉丝，比心~”
祁宴基本不刷短视频，也没玩过这些，他随手点了点，点进了温软直播间的小商铺，看到了定制手工画的价格在15到55之间。
手工编织价格9.9到50之间。
拍下的数量并不多。
他递给顾时迁看了一眼，“你们公司旗下那些平台的主播也卖这种不值钱的玩意，一个月能赚多少？”
顾时迁：“？”
“主播会靠这个赚钱？”
“能赚几个，想饿死直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