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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5TXT > 其他 > 重生后,恶毒公主死性不改 > 第17章:不关她的事

自己?

不,如今赵棠对自己俨然厌恶,不然也不会不惜自损,也非要拖他下水。

那会是谁?徐平卿?

而今徐平卿还因受了家法,卧病在床,加上徐家隔绝了赵棠与他的联系,应当也不会是他。

那么,最有可能接近赵棠,又叫赵棠念念不忘的人……

裴惊蛰眼底闪过思绪,又垂下了眸子,抿着唇,掩去了眼底复杂的思绪。

大夫匆匆赶来,为裴惊蛰把过脉后,得出的结论与裴惊蛰所想没多大差别。

确实是春药,服用后有些许致幻的作用,能让人想起自己念念不忘之人,催发两人间情愫,变得难以自拔。

裴惊蛰听到这话,心中一泠,沉默了片刻,询问:“我会暴毙而亡吗?”

大夫连忙道:“不会不会,裴公子莫要说这话,你食用的量不大,只带着几分催情作用,找人泄了就好。”

他来的路上就遇见过赵宁,知晓裴惊蛰未婚妻在府上,按理这药也就起个催情作用,解决一下也并不是什么事。

但裴惊蛰却好似如临大敌,面对无解的困难一般,脸色晦暗不明,因为强行忍耐,额头青筋凸起。

他问:“有没有药物能抑制下去?我与公主尚未成婚,不可污了公主名誉。”

大夫有些为难,按理这种药算是最容易解的,尤其是对裴惊蛰这样的男子来说,出去说一嗓子,便会有无数女子想要献身,随便给个妾室身份也够她们挥霍一生。

“这……这种药自古以来都没啥别的法子,眼下最好还是找人来……不然会出内伤的。”

裴惊蛰大致明白了赵棠如何想的,她想看到的就是如此,让他去找人舒缓,然后被赵宁撞破,让他名声扫地。

又或是与赵宁在一起,安下一个猴急放浪的形象。

裴惊蛰不免心下寒凉,没想到赵棠居然会恨自己到这种地步。

见他沉默,大夫一时也不知该说什么,一旁侯着的小厮道:“既如此,奴去给大人找个身世干净的姑娘来。”

裴惊蛰却道:“不必,你们都退下吧。”

几人面面相觑,只得应声退下。

退至门口,又听裴惊蛰道:“不可对府中长辈说起此事。”

听到应允,脚步声离去,裴惊蛰才再难维持刚才的冷静,指甲几乎掐进肉里,额头青筋凸起。

不多时,下人送来了浴桶,里面盛着冰,水面散着寒气氤氲,裴惊蛰恍若不觉,整个人没入其中。

脑袋里各种迤逦的幻想才消散了几分。

他抬手捧水抹了把脸,水滴挂在脸颊上、眼睫上,他裸露在水面的身体都不禁赤红,整个人沉默的犹如一尊雕像。

即便什么也没发生,但裴惊蛰知道他栽了。

不一会,门被敲响,门外传来赵宁略显担忧的声音:“你怎么了?大夫看过之后如何说?”

裴惊蛰没入水中,只露出脑袋,扬声道:“没什么大碍,只是肝火旺盛,需凉浴冲泡即可。”

赵宁明知他在沐浴,因着两人有婚约,也不回避,询问:“今日五妹与你说了什么?你突然身体不适,肯定和她脱不了干系,应该彻查她送来的东西。”

裴惊蛰沉默了一瞬,说道:“不关她的事。”

赵宁有些恼怒:“都还没查,你护着她做什么?她是什么样的人,你不是比我更清楚吗?五妹妹就是这样,阴险歹毒惯了,若是不给她教训,她下次是不是还得取你性命?”

里面传来哗哗水声,赵宁不知他在做什么,正想要不要直接去找裴夫人查清事实,就见门豁然从内拉开。

一股寒气扑面而来。

赵宁看着站在门内的裴惊蛰,即便是刚出浴,也依旧穿的严严实实,一丝不苟,只一头温湿带着水珠的发丝淌着,打湿了衣衫。

他神色淡然,宝相庄严,开口道:“公主见到我了,可有瞧出我有哪里不对?”

赵宁瞥见他泛着红的耳根,不免也多了几分非要在他沐浴时与他交谈的娇羞,不敢再多看,移开了视线说道:“没哪不对……”

裴惊蛰道:“既如此,说明荣棠公主确实未对我做什么,何来我偏袒她一说?又为何一定要找她麻烦?”

赵宁见他神色不佳,也不想刨根问底,只得道:“我也是因为担心你,你说没有,我自是信的,明日天气好,我们一同去泛舟吧?”

裴惊蛰犹豫了一瞬,说:“好。”

这事才算揭过去。

但晚膳前,裴夫人派来了掌事嬷嬷,说要例行将他今日用的所有膳食都查一遍,重点排查了那食盒点心,却无事发生。

这一结果似是出乎了她的意料,询问裴惊蛰:“长公子,这是今日荣棠公主送来的吗?”

裴惊蛰坐在主位,不徐不疾的抿了口茶,说道:“自然,有哪不对吗?”

掌事嬷嬷纠结了一会,说道:“没有,叨扰了,长公子好生歇息。夫人说,今日私自放荣棠公主入府之事,希望没有第二次。”

似是觉得自己语气过于生硬,掌事嬷嬷又放柔了语气道:“如今你与长宁公主婚事将近,外头传言不好,长公子该避讳着些。”

裴惊蛰道:“我知晓了,让母亲不必操心。”

待到嬷嬷离去,裴惊蛰瞥了眼桌上糕点,这是买来的,与赵棠送来那份一个样。

若说原先他还抱着几分侥幸心理,如今亲眼所见,才发觉心里似是空了一块,说不出话来。

——

赵棠回去后等了一天,却等来无事发生的结果,心下不免有些疑惑,但为了避嫌,也没有主动前去探查一二。

这次的不成功让她有些不爽,可赵宁和裴惊蛰的婚事将近,若是等这二人在一起了,就更难再有机会给裴惊蛰使绊子了。

她撑着脑袋思忖,神情淡然,手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摇着团扇,光是侧卧在贵妃榻中,任谁见了都觉女子像是画中走出来的神女,又岂会知道她此时心里的坏心思。

褚鹤了解她如同了解自己一样,看她这幅恬静模样,就知道她心里不怀好意,可看着却越看越喜欢。

他也不说话,只默默的陪在她身边,在赵棠这,他没有为官者的模样,就只是一个捍卫公主的侍卫。

赵棠许是想了半天也没什么头绪,索性暂且放弃了那些坏心思,她觉得有些无趣了,侧目瞥了眼褚鹤,询问:“会推拿之术吗?”

她记得褚鹤后来是会的,赵棠的后来两年一直颠沛流离,在外受了不少罪,本就娇贵的身体,哪里受得了民间疾苦,膝盖骨时常隐隐作痛,都是褚鹤帮她揉捏,后来更是在她疲累后偶尔还会为她全身推拿。

那时候褚鹤已然称帝,但赵棠依旧改不了自己娇纵跋扈的性子,不时就要拿他给自己为奴为婢的话刺他,说他如今一国之君依旧干着这等下人做的卑贱事。

褚鹤并不在乎,他向来话少,沉默的做事,只在她闹得厉害时,才会抱着她,将她脑袋摁进他怀里,语气轻柔的说一声:“乖,别闹了。”

像是哄小孩一样宠溺的语气,犹如一拳头打在棉花上,按照赵棠的性子,本该更为生气,但她却出奇的能平静下来。

静静的窝在他怀里安静片刻,像是哭闹的孩子终于找到了栖息之地

褚鹤身体绷直,说道:“不曾学过,但看过两本,兴许可以一试。或是等奴练练再试。”

赵棠捏着团扇翻身趴在软榻上,两条纤细的腿无意识的交叠抬起轻轻晃动,说道:“试试吧。”

如今天气已经炎热,她只穿着轻纱薄裙,白腻的腿像是能勾人魂魄。

褚鹤身形僵硬,无意识的喉结滚动,才挪动步子上前,在她身侧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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