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好外孙,玩弄我孙女的感情,用现在年轻人的话说就是个渣男。要不是老子行动不便,真想大嘴巴抽他丫的。”
韩定河气呼呼的说出原委。
“还有这事儿?”
沈荣军一听,将目光投向李进。
他见过韩定河的孙女韩佩姗,一表人才,不卑不亢,是年轻一辈中难得让他欣赏的人之一。
要是李进和韩佩姗能凑一对,沈荣军是非常乐意见到的,于是沉下脸道:“那么好一姑娘,你小子怎么忍心伤害人家的?
年轻人可以风流一点,荒唐一点,可该收心的时候要收心。
男人三十而立,四十不惑。
你眼看就快到而立之年,玩也该玩够了。
佩姗那女娃我看着是结婚的不二人选,你小子最好是把人给我追回来,要不然不用老韩动手,我亲自打断你的腿。”
李进当时就凌乱了。
看来这便宜外公性情从未改变过,固执且专横。
或许是习惯了别人服从他的命令。
难怪老妈会跟这便宜外公闹掰,近三十年没有联系过,一切都是有原因的。
“外公,韩老爷子,我与佩姗是和平分手,不存在什么玩不玩弄。
况且就算我愿意复合,也得看佩姗同不同意啊?
强扭的瓜不甜,你们一大把年纪就别插手这种事情了。”
李进颇为无语的辩解。
“狗屁的好聚好散,我的孙女自己知道,从小心高气傲,不会轻易将软弱的一面暴露出来。
佩姗就没谈过恋爱,对你小子是真上心了。
而你却这样欺骗她的感情,良心是被狗吃了吗?”
韩定河越说越气,胸膛起伏时跟破风箱似的,发出异响。
之所以会如此气愤,还是因为怒其不争。
要是李进人不品不行,他会为孙女离开这种人而感到高兴,而不是气愤。
“老爷子,您别生气,气坏了身子不值当。
佩姗的确是好女孩,我配不上她,您要实在气不过揍我一顿也行。”
李进见状,生怕他气出个好歹来。
“哼,算你小子还有点自知之明,揍你我都怕脏了手!”
韩定河脸色好转了些许。
“这小子有一句话说得对,年轻人的事情让他们自己去解决,儿孙自有儿孙福。咱们黄土都埋到脖子了,操这份闲心干什么?”
沈荣军想到刚与女儿相认,要是又因为干涉外孙婚事闹别扭,就得不偿失了。
毕竟他可没有三十年可等了。
随后主动转移话题道:“对了老韩,你应该不止是过来串门的吧?”
韩定河平复了一下情绪:“那齐老头和曲老头,纠集了几个老家伙,好像是要来找老哥哥的麻烦。
我就想过来问问,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
“嘿,他们行动倒是挺快的。”
沈荣军冷笑一声,随后解释道:“刚才我说你这次能从鬼门关捡回一条命,得感谢我外孙,就与这件事情有关。”
“此话怎讲?”
韩定河忍不住瞥了李进一眼,满脸疑惑。
于是乎,沈荣军将曲家欺上瞒下,私吞李进捐献给国家的药方,用来发国难财的事情,大致讲述了一遍。
并将曲家联合齐家,想要利用国家机器弄死李进,以绝后患。却让沈报国强行保下来的事情,全都讲了出来。
最后说道:“他们抓到这个把柄,自然是迫不及待向我发难,最好是能从沈家啃下一块肉来,削减沈家的影响力。”
“畜生啊!”
韩定河听完,忍不住破口大骂,神情悲凉道:“想当年吃糠咽菜,刨树根吃树皮,那么艰苦的岁月,咱们都可以上下齐心共同建设祖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