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鹤曾经被这个男人无情地打入地狱,他守着一缕残念,忍辱负重多年,咬牙爬上人间,为的就是有朝一日能杀他报仇,如今他就站在自己面前,苍鹤眼眸猩红,拔剑相向:“拓拔墨,我今日定要让你血溅三尺!”
拓拔墨漆黑的双眸依然淡漠得毫无感情,轻蔑又玩味地勾唇一笑,看苍鹤仿若蝼蚁一般:”你竟还活着?”
苍鹤冷笑道:“我南朝千万百姓被屠你铁骑之下,而今大仇未报,复国无果,千万冤魂无处安身,我若不亲手将你血祭,如何告慰他们在天之灵?”
拓拔墨对他这番恨意置若罔闻,淡淡地看向他身边的女人,道:“你若从此安分待在这冷宫,今日发生之事孤便一笔勾销,否则,孤就让你亲眼看看,你在意的人是怎么死在你眼前的。”
苍鹤挡在容昔身前,冷道:“公主莫怕,属下就算拼尽全力,也会护你周全。”
拓拔墨薄唇勾起一抹冷淡的弧度,道:“一个苟延残喘的将死之人,竟还敢在孤面前如此大言不惭,孤掌握着天下人的生死,何况你二人?”
“你自以为是的拼尽全力,在孤眼里不过是蜉蝣撼树,不自量力罢了。也罢,既然你这么在意她,孤就让你体验体验,什么叫痛彻心扉的绝望。”
“容昔,孤给你一个选择。"拓拔墨很是喜欢玩弄人心,喜欢看他们明明无能为力却又垂死挣的模样,他似笑非笑地道:“你若能与孤进行一场鱼水之欢,孤便放过他,如若不然,今日便是他的殒命之日。”
容昔脸色顿时煞白,苍鹤眼底翻腾的阴鸷之气几乎快要压抑不住!
拓、拔、墨!”
他脸色阴沉如水,拔剑向前,剑尖直指男人的咽喉!
面对苍鹤的攻击,拓拔墨依旧淡然地站在那里,身前侍卫没有一人出手阻拦,然而,身后一声带着惊慌的哭叫,让苍鹤蓦地止住了动作。
回头,只见护卫已然将数把剑架在了容昔的脖子上,拓拔墨兴意盎然地看着苍鹤霎时间变得惨白的脸,嗤笑道:“囚笼之鸟,焉敢妄谈飞翔?
若不放下你的剑,那便看这女人死在你面前吧。”
苍鹤呼吸都带着颤抖,咬着发白的唇许久,抬手,长剑当着拓拔墨的面“哐当”一声掉在地上,一旁护卫见状,连忙拔剑将他层层围了起来。
拓拔墨满意地勾唇,挥挥手,护卫便押着容昔过来,他将女人的身子圈在怀里,感受到她因惊惧而微微发抖的身体,唇角勾起一抹邪气。
他看着苍鹤,淡声道:“给孤跪下。”
苍鹤怒目圆睁:“你说什么?!”
见他有反抗迹象,护卫立马将数十把剑架在他脖颈,拓拔墨骨节分明的指尖在容昔惨白的脸上抚摸着,轻笑一声:“不错,倒是生得一副不屈傲骨,可是,孤偏偏就喜欢折断傲骨。”
他在容昔耳旁落下一吻,凝望着女人绝望落泪反抗挣扎的模样,漫不经心地道:“既然不跪,那孤就让你亲眼看看,你放在心上的人是怎么一步一步成为孤的女人的。”
说罢,他霸道又强势的吻落在女人脸庞,而后顺着下颌吻在她白嫩的脖颈,容昔的身子被他另一只手箍住,根本无法挣脱,强烈的屈辱感让她再也禁受不住地崩溃痛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