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行者接着说:下午给学生监考,差点犯错误。
我说:怎么回事。
他说:没什么,凯哥,那个小朋友想让我关了他的屏蔽器。说是有辐射。
我说:是呀,他们也不容易。
孙行者说:日,监自己的考,让他辐射去吧。
孙行者依然还是老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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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第一次去海威网吧包宿是真汉子带我去的。真汉子是那的常客。我们师大有这么个说法——“我不在海威,就在去海威的路上。”说的就是我和真汉子。
后来一起同去的还有杨过和孙行者。萌萌和麦蒂从来不去。在海威最好是打CS反恐精英游戏。我们的枪法就是在这里练出来的。后来我们524战队单挑文学院联队,杀得他们连子弹都买不起,只能用刀。那是最开心的时候。
我又想起实习的时候。
鑫说我是哲学家也是有原因的。
我们实习的时候,苏老师要求大伙轮流写日记。我是第三个写。那天我正好尿急,去上厕所。
在上的时候,突然来了冲动,想要和柏拉图进行哲学对谈。
谈完之后,我开始写日记。直接把刚才的心得全都写在上面了。
我对柏拉图说:2046的列车会不会回来。
柏拉图说:可以。
我又问他:那我能不能进你的理想国。
他说:不可以。
我说:我有些痛苦想要放进你的理想国。
他说:我的理想国不是装破烂的。你最好放到《苦海飞龙》里。
我说:苦海飞龙是什么。
他说:天机不可泄露,但是你可以去问凯哥。
于是我成了哲学家。正好让鑫知道了。
我还记得在实习的小镇,有一个问题一直困扰着我。
这有一条主街,叫牛街。可是我在街上来回走了不下一百次,也没见过一头像样的牛。
毛驴倒是见过几只。这个问题一只也没有答案,直到现在。
实习的时候,我很想念524寝。各奔东西的感觉提前到来了。2010年6月30日,当他们真的走了的时候,仿佛只是炒了半年前的冷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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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汉子在大一的时候组织寝室杯篮球赛。那是我们在海威蹂躏以木桩为首的文院联队之前。我们寝室被真汉子分成东部和西部。东部的冠军队PK西部冠军队。
萌萌是看点——喜欢在球场上快乐的奔跑,尤其在碰不着球的时候。麦蒂的三分球不错,但是喜欢打铁。
凯哥是比较综合的,并且善于人球分过,长传中吊。风格很犀利。
杨过是我们这里面最全面的。
真汉子受了凯哥的启发,擅长用身体过人。当时我和杨过是黄金组合,我的金左脚,杨过的金左手,堪称双剑合壁。西部主力是麦蒂和真汉子和宁采臣的糊人三人组,老猫深算的刘备在后场指挥。
可惜寝室杯办了一学期就办不下去了,东西部实力相差太大,凯哥的东部太强,宁采臣的西部太弱。
当我回忆起这段往事时,我有点湿了。就好像小布什在家吃着烧饼回忆以前当总统的生活一样。
时间是把杀猪刀。
今天在网上看到孙行者更新了QQ状态:苦海飞龙,你们懂的。
苦海飞龙只有524人懂得,那是我们共同的隐秘,我们成长的符号。
我永远也不会告诉你们《苦海飞龙》其实是一本情色武侠——当年曾被我们像九阴真经一样争夺过。
孙行者在QQ上和我说:我现在早上6点起来,11点睡觉,累惨了。
我问:你当班主任啦?
他说:日,还是上大学时候好。
我说:哈哈。
记得大一的时候我很勇敢,经常在图书馆二楼的阅览室看鬼故事书。孙行者在我旁边看《苦海飞龙》——并且还郑重其事的在面前放上几本《足球俱乐部》、《足球周刊》、《凯哥踢球秘诀》。
后来我们半夜在寝室听青雪故事。孙行者举着他的手机当作收音机,其他的人把脑袋藏在被子里。听到高潮的时候,我们就哈哈大笑。
大学毕业后,我再也没有听过青雪故事。
上大学的时候,经常和孙行者去图书馆地下室看碟。当然通常都是凯哥出钱。
有一次去看《老无所依》。一部很搞笑的喜剧片。
我和孙行者从头笑到尾。
主角是个精神病,喜欢拿着煤气罐杀人。有一天他碰到了另一个精神病,那个家伙自称是个刀客。穿的跟詹姆斯邦德一样。刀客神秘兮兮的对他的老板说:我很牛逼。
老板很满意。
刀客走出去没有几步,发现自己没有带枪。正在这时煤气罐杀手跟了过来。
结果刀客毫无悬念的被爆了头。
看完电影之后,孙行者像祥林嫂一样不停的和我说:身为刀客,竟然不带刀。
我说: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