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什么事情能比带回那只狡更重要?”
何太后终究是妇人,心思没有何进多,一句话就被转移了注意力。
“是青城山武将碑的事情....我们何家必须要招募到碑上武将,如此才能让我何家永坐朝堂!
事情是这般........”
何进低语起来,随后将天降武将碑以及现在上碑的三名武将具体情况完完整整的说了一遍。
“还有这样的事情?”
听罢,何太后眉头紧皱。
“眼下各地州牧己经开始争抢将碑上的武将,我们也要有所动作才是......所料不差,排名第二十二的甘宁就是一名在野武将。”
“既是如此,兄长可全权处理此事!有什么需要,本宫会代拟天子诏!”
略作沉思,何太后再说道。
何太后虽然有时候的确看不惯自己兄长的行事作风,但她心里很清楚,如果没有何进在朝堂之上撑着,她的地位也不稳固。
“多谢娘娘!”
得到答复,何进一喜。
“对了,最近张让等人动作频频,你要小心!”
顿了顿,何太后又道。
“太后放心,张让等宵小能奈我何?董卓西凉大军己经入了潼关!”
何进轻蔑一笑。
“那就好!还有.....兄长之前说有妙计能杀掉刘协,不知是何妙计?”
兜兜转转,何太后又问到了和自己相关的事情。
“用了我何家的宝物,战天双戟!何冲己经连夜赶路追赶刘协,并且密探在昨夜己经散出消息......说不定现在己经有武将去暗中截杀刘协以夺取这件宝物。”
何进没有隐瞒。
这是阳谋!不害怕被别人知道。
“好!”
........
何进猜的不错,
自从昨夜数百只信鸽飞向西面八方后,己经有不少势力都知道了这件事,尤其是那些战力不错的武将。
陈留,城东三十里处的一座大营军帐之中,一位身着战甲形貌魁梧,留有络腮钢针胡的汉子正看着手中密简。
“何家祖传的战天双戟,重八十斤?完美!简首就是为咱家量身定做的!咱家”
看罢密简,汉子哈哈大笑,将密信随手一扔转身就要离开大帐。
此人名叫典韦,乃是陈留太守张邈麾下战将,领兵五千,驻守在陈留东。
“将军....您这是要.....”
军帐之中还有两名亲卫,见到自家将军这般兴奋,亲卫急忙小声道。
自家将军平日里最爱惹事,每每有这般举动最后都会出事,而且都还不是小事。
“咱家要出去一趟,取回属于咱家的东西!”
典韦头也不会,顺手在大帐之中取下了自己的佩刀。
“取您的东西.....不知道将军是要.....”
亲卫一愣。
“咱家要去趟外地,对了,你给张邈报备一下。另外再给咱家准备一匹快马,干粮少许。”
说罢,就见典韦掀开门帘就要走出军帐。
“啊?将军这是.....要出远门?将军...万万不可....如此,怎向主公交代?”
一听,亲卫顿时急了,作势欲拦。
身为驻守武将,再没有收到军令是不能私自外出的更不能擅自离营。
“聒噪!让你准备就准备,哪来这么多屁话!再多言....咱家先斩了你这厮!”
典韦眉头一皱。
“将军.....”
“让你去你就去,张邈怪罪下来,一切由咱家担着!”
“将军.....”
“嗯?”
“是,将军!”
这一次亲卫兵没敢再多说半句。
只因为他见到典韦的一只手己经握在了刀柄之上,大有动手的架势。
“这还差不多!快去备马!”
“是!”
待亲兵离开,典韦极其兴奋的搓了搓手,
“天意,真乃天意.....咱家早就听闻何进府上有祖传宝物,不成想他竟是送给了陈留王....如果陈留王不给咱家....那...咱家可就要对不起了!”
就这样,
没过多久,典韦就骑着战马一路绝尘消失在了营门口。
........
时间一晃,转眼就是一个时辰,
陈留,太守府,太守张邈本在大堂之中与其他文士正在议事,就见一侍卫慌慌张张的跑入大殿,
“报!”
“何事慌张?”
见状,张邈与众文士齐齐抬头。
“启禀主公,就在一个时辰前,武将典韦不顾卫兵阻拦独自骑马出了大营向西而去.....说什么要去取自己的东西!”
侍卫急忙报出消息。
“无令离营?这典韦真的是愈发放肆,莫不成真以为咱家不敢动他?”
张邈神色一冷。
同时又看了看其他文士。
前面刚刚处理完了典韦暴揍其他武将的事情,没想到转眼又给他整了这么一出,如果此事最后不做处理,后被其他武将效仿,对治军大为不利。
“主公,其实这倒是一件好事!”
不过就在这个时候,张邈身边的一位文士若有所思,小声道。
“好事?”
张邈眉毛一挑。
主将擅自离营己经犯了大忌,何来好事之说?
“主公,侍卫所言典韦离营之前曾说要取回自己的东西,想必也是听到东都那边传出的消息。”
文士一笑。
“你是说......”
张邈看了一眼书案上的密信。
方才他们商议的正是此事。
密信上说大将军何进将府中宝物连夜送到了陈留王手中,说陈留王正在
“主公,典韦此人嗜武如命,何进家中祖传的战天双戟对他有致命的吸引力。此行肯定是找刘协去讨要那双戟去了!
按照他的性子,说不定会顺手解决了陈留王。
如此,倒是替我们解决了一个大麻烦。”
文士急忙回道。
“这样.....可.....这典韦毕竟是咱家麾下武将,一旦事情传出去....别人还以为是咱家授意!”
张邈略作沉思。
虽然天下己有割裂之势,但名义上依旧是大汉的天下,半路劫杀陈留王可是不轻的罪名。
其他州牧也会借机挑事。
“主公不必担忧,典韦违抗军令是事实,故.....典韦离营后所作一切皆与主公无关。”
文士自信再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