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
听到文士分析,张邈欲言又止。
理虽如此,可这如果典韦真的杀了刘协,这笔账终归会算到他的头上。
“主公,真的不用为此事担忧,虽说典韦己经离营而去但未必就一定能如愿!”
看到张邈依旧忧心,文士急忙再说。
“此话怎讲?”
张邈挑眉。
“主公,此事虽然看起来是何进要借家传宝物取陈留王性命,但仔细揣测其中又有诸多疑点。”
文士起身,开始分析,
“主公可曾想过.....陈留王就是一久居深宫的少年,自身并无战力更无拥护者,何进与何太后想要杀他易如反掌,
何需搭上自家的祖传宝物?
此番护送陈留王的骑都尉名叫何冲,乃是何进的本家子嗣。”
“哦?”
张邈一顿。
“因此,据属下推测,定是护送队伍之中发生了一些不可控的事情,这才迫使何进不得不拿出祖传宝物来借刀杀人!”
“那会是什么事?莫不成这陈留王并没有想象的那么简单?”
渐渐的,张邈的脸色开始变得凝重起来。
“具体什么事情还不清楚!待数日之后这家宝物有了归属或许就能真相大白。故而,主公完全不用担心此事,让典韦去看看那边情况也好。”
“如此,倒也有理。”
良久,张邈点了点头。
“罢了,陈留王和典韦的事情暂且放一放,还是要以招募武将碑上的武将为重。有了榜上武将,就不用在忌讳典韦这厮。”
“主公英明!”
见到张邈不再忧虑,文士急忙躬身言道。
“对了,尔等可曾探查到甘宁此人的消息?”
张邈再问。
“主公,目前还没有任何消息,但相信不久之后就会有结果。”
“好!”
........
殊不知,就在张邈念叨起刘协的时候,
前往陈留的官道上,刘协望着面前这支像模像样的队伍脸上忍不住露出诧异之色。
只见一支大约三百人的队伍整整齐齐的站在官道旁,
虽然这三百人穿着各异,有布衣有藤甲甚至还有些上半身穿着衣甲下半身穿着打有补丁的裤子,但精气神却是一点不逊与之前何冲带领的护卫队,
甚至更胜一筹。
“主公,附近百里之内的山贼己经全部被末将拿下收编!”
愣神的功夫,站在队伍前的甘宁躬身禀报道。
自从收服甘宁,他便带着那只狡连夜出动奔赴各地山寨开始清缴,
到此刻,共收集粮食两千石、肉食若干外加三百兵丁。
“既是如此,那这三百兵士就交于你来统率!”
听到甘宁禀报,刘协点了点头。
再看此刻的甘宁,他的数值己然变成了,
“姓名:甘宁
武力:1.3
智力:75
统率:78
忠诚:1..”
之前刘协再获得了十个点数后也曾想过要不要给甘宁的智力上分配一些,但转念一想作为一个带兵统领智力75己经够用。
专业的人来做专业的事情,
不如全部将点加到武力值上,后面自己这边若是有机会能招募到一些谋臣,让他们全攻智力就好。
武力1.3是什么概念?
所料不差,就算是大名鼎鼎的吕布吕奉先都未必能有这个水平。
这般,有了甘宁和狡,自己此行去陈留的安全肯定没有任何问题。
“是,主公!”
甘宁神色一正。
“还有,既然这三百山贼都交于你来统率,那他们的兵甲、战马、内训等事也都全权交于你来处理,若是你有本事,你的麾下即便是每人身着重甲、重骑本王也不会过问,
使用何种手段本王也不会多问,
可若是你没本事,他们身着破衣草鞋,本王也不会怜悯!”
想了想,刘协再说。
之所以这般安排是因为他想到了在地球上曾经看过的一部名叫亮剑的电视剧,剧中主角的装备全靠自己弄。
结果愣是整的兵强马壮,反观其他的倒越来越不行。
因此只要给属下放权,以甘宁的能力应该会发挥出更大的作用。再加上现在的处境也只能让收服的属下去自己创业。
“末将明白!”
听到自家主公这般安排,甘宁一喜,这不就是他想要的吗?平日里做山贼做习惯了,束缚多了还真不适应
另外统领无人可挡的重骑也是他的梦想。
“好,既是如此,那就休整休整,准备出发!”
抬头看了看天色,刘协再道。
报!
就在这个时候,十三内卫中的一个骑着快马从远处奔驰而来,最后停在了刘协的马车前。
“启禀主公,骑都尉何冲出现在了队伍不远处!”
他如实禀报到。
“何冲?他不是返回东都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刘协眉头微皱,有些不解。
“来了多少人?”
“启禀主公,就何冲一人,马背上好像还带着其他东西!”
“好!带他过来,先看看什么情况!”
刘协摆了摆手。
“是,主公!”
.........
刘协疑惑,此刻,何冲的心里更为震惊。
话说他在大将军府领命之后便带着战天双戟日夜兼程,终于追上了刘协的队伍,然而尚未等他靠近便被十三内卫给当场拦住。
与之前离开不一样的是,短短不到两天的时间他竟是从眼前的这十三名小太监身上感受到了一股浓浓的煞气。
似乎只要一言不合对方就会置他于死地。
而且还有恐怖的感觉,一旦动起手来他绝对不是为首那名小太监的对手。这些小太监穿上自己之前留下的那些兵甲后前前后后的差别宛如天壤之别。
如此,他怎能不惊?
一个骑都尉难道连内侍太监都打不过?而且这小太监还是刘协寝殿的。
“尔等速速闪开,我要见陈留王!”
紧张的咽了一口吐沫,何冲道。
此刻的他再也没了刚出城的那种高高在上和颐气指使。
“见我家主公?所谓何事?”
为首的张狗蛋冷冷的盯着何冲,单手己经握在了刀柄上。
刚出城的时候或许会有所忌惮,但现在.....自己这边己经有了说话的底气,无它,只因他曾见到甘宁和那只狡齐齐出手的时候战力有多么的恐怖。
如此,自家主公自是不用再向当初那般隐忍受气。
一个何冲?
杀了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