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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5TXT > 都市 > 混在红楼话聊斋[聊斋+红楼] > 163. 大公主生产 “这……”傅玉衡……

“这……”傅玉衡思索了片刻,勉强找到一个合适的词,“乔公子还挺会。”

玉莲也跟着点头,“当时我听到这里,的确是觉得自己学会了。”

傅玉衡睨了她一眼,“你学会有啥用?你个有主的。”

玉莲昂着头,“技多不压身。”

谁说有主的就不需要了?

夫妻之间不需要增进感情吗?

夫妻增进感情时,不需要一点小技巧吗?

平时多积累,用到的时候才不会抓瞎。

傅玉衡翻了个白眼,“继续,他们俩到底怎么交心的?”

终于在口头上占了五哥一次上风,玉莲得意一笑,这才继续往后说。

“乔公子也不是迂腐人,借着惺惺相惜的由头,就约了连城十日之后,还在寺庙里相见。”

这个时代,大家闺秀能出门的机会极少。除了外出赴宴之外,就是到庙里上香了。

相比与从一个四方院子里,被抬到另一个四方院子里的外出赴宴,她们更喜欢的,自然是庙里上香。

在别人家里做客,得时刻注意自己的仪态,简直比在家还累。

到了寺庙之后,虽然也得敬畏神佛,但行为上却自由多了。

因此,连城欣然同意。

就这样,两人每十天就见一次,说说知心体己话。

连城在家里生活压抑,心中自然积累了许多的块垒。

遇到了能够理解她,思维和她在同一维度的乔生,她自然会忍不住吐露一番。

而乔生的劝慰,也每每都能说到她心坎上。

慢慢的,连城就发现,玉莲在她心里的影子越来越淡。

反倒是这个每十日见一次,双方连姓名都没有互通的朋友,逐渐占据她更多的心田。

有过一次经验的连城立刻就意识到,她的爱情再次到来了。

她一向是个大胆的姑娘,喜欢玉莲时敢直接表白,如今觉得自己喜欢乔生,也就直接问了。

“你曾经说过,你喜欢的人不喜欢你,如今你还喜欢她吗?”

这个问题来得措不及防,乔生一怔,下意识看了连城一眼,正色道:“小生无怨无悔。”

“哦。”连城的神情一下子就低落了下来。

她也不明白,自己上辈子究竟造了什么孽?

如若不然,为何她今生的每一次心动,伴随而来的,都是对方心有所属,自己注定求而不得。

眼见她清亮的目光骤然暗淡,眼睫低低地垂了下来,仿佛是在试图遮掩自己内心的伤痛。

乔生又不傻,如何猜不出她的心意?

想到自己的刻意隐瞒,他当即就跪了下来,向连城请罪。

“连城姑娘,是小生骗了你。”

“诶,你这是做什么?”连城一惊,急忙侧身避过,却在下一刻反应过来,愕然地看了过去,“你怎么知道我叫连城?”

乔生低着头,解释道:“小生并非有意隐瞒,只是怕连城姑娘不愿意与一介贫苦书生相交。”

听见这话,连城恼了,“你我相识日久,又时常在此相见交心。()?()

枉我将你当做个知己,却不想在你心中,我便是一个贪慕虚荣之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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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可以忍受眼前之人不喜欢她,却不能忍受自己的知己不知自己。()?()

乔生一惊,半点不敢耽搁,赶紧把自己所有的事都交代了个清楚。()?()

“连城姑娘,你千万别误会,小生知道你是一个渴盼山野放歌的逸士高人。”

这句话又说到了连城的心坎里。

又兼乔生神色真挚,言辞真诚,她心里骤然而来的怒气已经消了大半。

只不过,乔生先前的话,实在是叫她伤心,连城一时之间也抹不开面子,只是“哼”了一声,别过头去。

“那你先前又是什么意思?”

乔生叹了一声,“姑娘还不知道小生姓甚名谁吧?”

“你是谁?”连城敏锐地意识到,得知了眼前之人的身份,也就能弄清楚他对自己如此态度的原因。

乔生便道:“小生姓乔,曾在诗会上以姑娘的《倦绣图》为题,做过几首打油诗。”

至于他曾割肉救连城的事,他却是只字不提,只是道:“原本小生对姑娘的仰慕,不过是因《倦绣图》的神交。

可是最近几个月,每月数次与姑娘在这寺庙中相会,谈天说地,道古论今,对姑娘的人品越发仰慕。”

但他不说,不代表连城把救命之恩给忘记了。

“你……你就是割肉救我的乔公子?”她又惊又喜地上前两步。

乔生道:“此事不要再提了,小生只为救神交的知己,并不为其他。”

如若不然,刘通政要拿一千两银子打发他时,他也不会那般屈辱愤怒。

连城又问道:“那你的心上人……”

乔生:“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原以为的单相思,瞬间变成了两情相悦,连城顿时又羞又喜,双手不住绞弄着衣角,结结巴巴的,连话都不会说了。

那乔生也没比她好多少。

这对骤然间心意相通的男女,反而不像该有的流程里一样,有着说不完的话。

听到这里,傅玉衡又是好笑又是无语,“那他们俩到底是怎么说开的?”

“这个连城没有细说,只是说她本就该是乔家妇,一女不能许二夫。”

玉莲喝了口水,“后面的你应该都猜出来了。刘大人肯定不同意,但连城以死相逼,就被赶出了家门。”

傅玉衡道:“这件事,的确是刘大人做的不地道。”

既然当初张榜求医时,写明了谁愿意割肉救女,就把女儿许给谁,就不应该反悔。

若是连城另有所爱,刘通政是为了女儿的心意背信弃义,倒还让人感慨一句“慈父之心”。

但他为的是自己的私欲,想用女儿的婚姻换取资源筹码,未免叫人看不上眼。

玉莲道:“反正如今连城已经有了归宿,日后大概率也不会再回京城了。”

不管刘大人有什么谋划,都和连

城没有关系了。

兄妹二人正说着话,

银羽进来禀报,

“五爷,

郭嬷嬷求见。”

傅玉衡忙道:“快请。”

郭氏不但是徒南薰的奶娘,

这几年对他们夫妻也是忠心耿耿,傅玉衡自然尊重她,乐意给她颜面。

玉莲好奇道:“郭嬷嬷怎么这时候过来了?”

以郭氏在两府中的地位,不可能不知道徒南薰还没回来。

往日里她来这府里,都是来见徒南薰的,因此玉莲好奇。

傅玉衡道:“柱子病了,又不肯好好修养。我说他不听,只好把郭嬷嬷请来镇他。”

玉莲微微皱了皱眉,担忧道:“眼见就要考试了,他怎么就病了?”

“给自己压力太大,用功太过了呗。”说起这个,傅玉衡只觉得万分无奈。

可玉莲却是点了点头,若有所思,“果然,有压力才有动力呀。”

她抬头看向傅玉衡,脸上露出了些愧疚和心疼的神色,“哥,你以前之所以那么刻苦,都是为了我们一家人能过好日子。”

突如其来的煽情,让傅玉衡微微一怔,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意。

他温柔地摸了摸妹妹的发髻,柔声道:“既然你知道这一点,日后可不许为了别的什么人,委屈了你自己。

如若不然,你哥哥那十几年的寒窗苦读,岂不是失去了大半的意义?”

虽然他妹妹看着就不像个恋爱脑,但万一成婚之后,有潜藏的恋爱脑属性被激发了呢?

比起他妹妹在感情上受挫受委屈,他宁愿自己妹妹做个没心没肺的渣。

玉莲郑重地点了点头,“哥,你放心吧。我委屈谁也不会委屈我自己。”

虽然六皇子是长得很好看啦,她心理也挺喜欢的,但她自己长得也不差呀。

在喜欢六皇子之前,她已经喜欢自己好多年了。

就算是先来后到,也没有为了六皇子委屈自己的道理呀。

傅玉衡道:“光说可不行,得看你日后怎么做的。”

玉莲嘻嘻笑道:“那哥哥以后可以监督我嘛。反正我要嫁到京城,随时都可以回来。”

这时,郭氏已经进来了,“老奴给五爷请安,给大姑娘请安。”

“嬷嬷快起来吧。”傅玉衡抬手虚扶,又让人给郭氏赐座奉茶。

郭氏告了座,便在兄妹二人对面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傅玉衡歉意道:“今日的事情实在是太多,又兼知晓柱子那边有嬷嬷照顾,便没过去看看。柱子还好吗?”

“按时喝药,又被老奴压着休息,已经好多了。”

郭氏笑道,“柱子已经跟我说了,若非五爷及时让人请了大夫,这傻孩子还准备自己熬着呢。”

傅玉衡道:“也是柱子孝顺,怕嬷嬷跟着担忧。”

郭氏叹了一声,“这孩子!”

天色也不早了,郭氏心里又担忧儿子,草草寒暄过后,便说明了自己的来意。

“眼见上巳节将至,公主府那边事情也多,老奴也不能天天往这边跑

我看柱子的身子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不如这段日子就让他过去跟着我住,我也好趁闲暇时看着他。()?()”

傅玉衡想了想,点头应道:“也好。他的学问很扎实,考中秀才绰绰有余,只是心里压力太大。

在入考场之前,就让他跟着嬷嬷,少见书本,多放松放松,进了考场反而发挥得更好。▔()▔?▔.の.の▔()?()”

这都是他上辈子从历代老师那里总结出来的经验。

至于他自己,虽然学习需要人逼,但对于考试,却是从来不怵的。

郭氏没有正式读过书,更没参加过科举,对这些也不懂。

但在她心里,作为状元郎的傅玉衡,在这方面就是权威。

因此,傅玉衡说完之后,她立刻点头答应,并决定不打半点折扣地执行。

得了允许之后,郭氏便告退出去,帮儿子收拾东西了。

其实也没什么好收拾的,当初徐柱来的时候,只带了几件日常换洗的衣裳和自己的书本。

其余的都是来了之后,徒南薰让人给他新置办的。

如今他要跟着母亲回去住,就还住自己原本的房间就是了,所有东西都是现成的。

认真说起来,这次回去,比来时还轻松呢。

因为郭氏遵照傅玉衡的吩咐,正经书本一个都不许带,倒是从出版社拿绘本,都带了个全乎。

=====

转眼间永安县的西王母庙会就要开始了,大公主的肚子却还没有临盆的迹象。

傅玉衡无法,只能和老婆依依惜别,独自登上了去永安县的马车。

如果不是京城离永安实在太近,这两口子非得表演一出十八里相送不可。

=====

在徒南薰第十三次发呆之时,正在用汤品的东昌公主终于忍不住了。

“你要是不想看见我,趁早走吧。现在去追你家小相公,还能追得上。()?()”

河阳公主掩唇笑道:“这可真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了。()?()”

被两个姐姐调侃,徒南薰也不扭捏,得意洋洋地说:“我们夫妻感情就是好。怎么,你们羡慕呀?”

河阳公主啐了她一口,示意伺候的人把大姐喝完的汤碗端走。

东昌公主被自家小妹的厚脸皮震惊了一瞬,隐约有种预感:她这辈子都别想再逗妹妹玩了。

——哎,妹妹成长的太快,做姐姐的,真的会少掉很多乐趣呀!

正哀叹间,她忽然觉得肚子疼了起来,不由“哎哟”了一声。

两个妹妹立刻就急了,一左一右凑过去,你一言我一语地问。

“怎么了,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服?”

“大姐,孩子又闹你了?”

“不……不像。”东昌公主疼得直抽气,“平日里没这么疼过呀。”

还是段贵妃赐下来的嬷嬷经验丰富,一语道破,“公主这是要生了。”

“啊?”徒南薰大惊失色,“快快快,把大姐扶到产房里去。”

说着,就与河阳公主一块用力

()?(),

把姐姐扶了起来。

嬷嬷十分镇定()?(),

笑着安抚道:“几位公主不必着急?()_[(.)]?∞?&?&??()?(),

大公主这是头一胎()?(),

没有那么快。

趁着现在,多用些吃食,在外面多走走,等会儿进了产房,才能生得快,生得顺。”

“那……那我们就扶大姐走走。”

如今的徒南薰姊妹几个,是半点主意都没有,嬷嬷说什么就是什么。

还是河阳公主更周全一些,吩咐道:“产婆呢?快让她们先准备着,别待会儿手忙脚乱的。

还有给孩子备下的东西,都拿出来再检查一遍。对了,还有产房那边,劳烦嬷嬷仔细查查。”

虽然整个公主府都是东昌公主说了算,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若是真有了万一,她们这两个做妹妹的,得恨死自己。

嬷嬷点了点头,“劳烦两位公主陪着大公主多走走,奴婢这就下去安排。”

两人扶着东昌公主走了有一刻钟,第一波阵痛总算是过去了。

见大姐满头是汗,徒南薰提议休息一会儿,和二姐一起,扶着她坐了回去。

“大姐,你饿不饿?”

东昌公主喘息道:“刚喝完甜汤,哪里就饿了?”

河阳公主道:“还是让后厨准备些好克化的东西吧,不停地走动,肯定消耗体力。”

徒南薰附和道:“不错,让他们都准备着,等大姐饿了,立刻就能吃了。”

三姐妹休息了一刻钟,两个妹妹就又拉着姐姐起来走动。

随着阵痛越来越密集,东昌公主的忍耐力反而越来越强了。

有经验的嬷嬷根据阵痛都密度判断时间,让她在羊水要破之前吃了一碗鸡丝汤面,才把人送进了产房。

这个时候,得到消息的柳长州早就赶了回来,对着两个小姨子千恩万谢。

身为驸马,他注定了不能入朝为官。

从前的日子是得过且过,颇有些今朝有酒今朝醉的颓废。

可认识了傅玉衡这个妹夫之后,他才意识到,男人的事业,不一定都在朝堂上。

这一年来,他以当初母亲牛氏给的两个铺子做根基,事业扩张了一辈不止。

还有他名下的几个庄子,也学着傅玉衡做了计划经济。

如今春耕在即,他身为主家,自然要去庄子上巡视一番,看看进度。

东昌公主有孕在身,不能出门,公主名下的庄子,也都托付给了他。

这段时日,他当真是忙得脚不点地。

也幸好东昌公主的预产期就在最近,他每天都会以最快的速度处理完,以防妻子生产时,他不在身边。

见他急得走来走去,河阳公主提醒道:“大姐夫,头一胎都比较慢,你别急,坐下来歇歇吧。”

“是呀,你急也没用呀。”徒南薰也道,“还不如坐下来想想,孩子该叫什么名字。”

听她提起这个,柳长州颇为轻蔑地看了她一眼,骄傲地昂起了头,“孩子的名字,我早就取好了。”

男孩女孩的都准备好了,只等孩子出生之后,凭性别认领了。

姐妹二人对视了一眼,突然都有点酸。

——有孩子了不起呀?

但柳长州可没工夫关注她们,人家一心盯着产房,恨不得生出一双透视眼来,好看清楚里面的情况。

“不是说妇人生产都很痛吗?公主怎么一声也不喊?”

徒南薰有些无语:就大姐那傲娇的性格,怎么可能当众示弱呢?

但嘴上肯定不能这么说,只是道:“大姐这是在节省力气,免得生的时候脱力。”

“哦。”柳长州点了点头,又道,“人参最是补气,家里还有一截千年人参……”

河阳公主打断他,“大姐夫放心,参片已经准备好了。”

“哦。”柳长州又点了点头,“生孩子是个力气活,公主等会儿要是饿了……”

徒南薰道:“后厨随时准备着呢。”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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