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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5TXT > 现代言情 > 双世劫之为魔尊大人抗雷 > 第11章 真相大白(下)

五年后,也就是十年前事发之时,高永昌又找上自己,这时的冯斌早已把五年前的事全都抛之脑后了,谁曾想真正的催命符在这里等着他呢。

那天高永昌说的话如五雷轰顶般在他脑子里炸开了花,一字一句都是在取他性命:“你模仿郁朗的笔迹,给邻国写封信,以五座城池作为交换,让他们扰乱边境,郁家趁势逼宫,扶持太子上位。”

冯斌吓得腿一软跌坐在地上,高永昌从怀里掏出一张纸丢到他面前,整张纸上写满的都是郁朗的字,冯斌研究过好几年,一笔一画都刻在脑海里,不会看错。

高永昌也不管他什么反应,因为他知道冯斌肯定会乖乖听话,回头往屋外走去,边走边用平淡的口吻说道:“你不要忘了,你害郁朗成了废人,你现在不弄死他,来日他就会弄死你。”语气轻松得听起来就如同踩死一只蚂蚁一般简单。

冯斌却被吓得冷汗直冒,高永昌走后许久,他才颤颤巍巍爬起身,踉跄着回屋拿起笔蘸上墨,手却停在半空中不知如何下笔,墨水滴花了好几张纸,不知过了多久,终于仿照着郁朗的字写下了通敌书信。

从此他也成为了高永昌一条听话的狗,即使后来任职刑部尚书,也只是听高永昌话的刑部尚书,是帮高永昌杀人的刽子手。

“然而,害死郁府全家人还不够,皇后被废不够,太子被贬为庶人也不够,对么?”

郁晴尤记得后来太子带上郁家军出征,结果三个月不到就全军覆没,那时她就感到疑惑,太子表兄十三岁随父亲出征,十五岁便已有战功在身,不说多么善于带兵打仗,经验总是有的,城防图被泄露之事已经公开,那么边关城防便会更换,太子哥哥怎么还会不到三个月就战死呢?

郁晴强忍着怒意问道:“通敌叛国的不是郁朗,而是高永昌,对么?”

“没错。郁朗通敌叛国是假,但有人通敌叛国却为真。”冯斌坦然说道:“高永昌帮圣上除掉郁家还不够,要想扶持大皇子上位,还得除掉太子,还有先皇!”

话说到这份上事情已了然,私通邻国的是高永昌,他向大皇子提议让太子前去应战,戴罪立功才能保全太子性命。

善良大皇子真心想保下弟弟一命,在最慌乱的时候听信了高永昌的鬼话,向圣上谏言让太子领兵出征。

然而邻国早已拿到高永昌给的布防图,连破五座城池,将太子和郁家军的尸首全都留在了边疆。

圣上从此一病不起,不久便薨逝,大皇子代为监国,临危受命,调派别的将领前去守城,敌军没了那些城池的布防图,一时难以再往前推进,只能作罢,百姓欢欣鼓舞,认为是大皇子为他们守住了疆土,于是大皇子在百姓的拥戴下登基为帝。

真是一石三鸟的好算计啊!既除掉郁家军,绝了郁家军为郁家起兵谋反的后路;又除掉太子,扫清了大皇子夺嫡的障碍;最后还让先皇受到巨大的刺激,让先皇早早病逝。不得不说高永昌是个好谋士。

“这一切都是高永昌的谋划?不是大皇子授意的吗?”天赐开口道。

冯斌摇摇头:“据我所知,圣上一直是被高永昌蒙蔽的,他以为郁家是真的叛国,才会任由高永昌处置,他也是真想留前太子一命,才提议让他前往边关守城的。”

郁晴和天赐对视一眼,虽然对这个真相略感意外,却没有过多惊讶,小小言官能坐上国相这个高位,定不能小看,只是没想到,连大皇子都不过是他的傀儡。

“呵,愚蠢的东西。”郁晴听不下去了。

冯斌将实情交代完,便想一死了之,他拿起地上的长剑就要往脖子上抹去,被天赐眼疾手快一指灵力将剑弹开:“你还要留着性命指证高永昌。”

冯斌心如死灰颓然地坐在地上,突然又想起了什么,起身对二人说了句:“跟我来!”转身进了屋。

这些年来他怕冤魂上门寻仇,一直不敢住正殿,只敢睡偏殿,他在偏殿的暗格里掏出一封密信:“这是高永昌通敌叛国的证据,”说着郑重地递给郁晴,“这是邻国的回信,高永昌有点得意忘形,信还没烧多少就起身走了,我想着这信日后或许能为自己留条活路,便将信藏了起来,他们双方都很谨慎,为防造假,信件都只用对方指定的信纸,所以上面有他们双方的专属印章,用火烤过便能显现。”

郁晴接过信件,突然鼻子一酸,眼眶一红,心中苦涩翻涌,如此重要的证据就只是一张轻飘飘的纸,将人命玩弄于股掌之上,颠覆整个朝堂命运的不过就是这么一张轻飘飘的纸。

郁晴很快将情绪隐藏起来,对冯斌说道:“你现在还不能死,你得重新回去上值,不得让高永昌发现端倪,我去泸县找圣上,高永昌若有任何不对劲的行为,你便写信送到必经之路上的指定地点告知我,你若真是被胁迫的罪不致死,往后余生便在忏悔里活着吧。”

冯斌连忙应是,并差人准备好马车和干粮送天赐和郁晴出城。

翌日一早,冯斌穿戴好官服前往刑部上值,路上碰巧遇到国相的马车,便停下来避让,谁知国相此时也停了下来,冯斌立刻下车拜见国相,国相掀开车窗帘子对着站在马车旁的冯斌问道:“听说冯尚书前两日生病告假了?圣上不在朝中不必早朝,你何不多休息几日?”

冯斌毕恭毕敬地回道:“下官只是近日惹了风寒,休息两天便已无碍。刑部还有许多琐事需要处理,下官不敢怠慢。”

“哦?刑部除了你便没人干活了吗?刑部真是离不开你啊!”国相叹道。

冯斌听后腰弯得更深了,立刻否认道:“下官不敢!下臣只是一心想要为国相分忧。”

国相没理他的话,反而自顾自说道:“说来也是巧,陈统领前两日也因伤告假,你也因病告假,怎么会这么凑巧,莫不是你俩串通好的?”

冯斌心里“咯噔”一下,表面却不见波澜:“国相说笑了,此事确实只是巧合。”

国相放下帘子,车夫一甩鞭子扬长而去。车厢里高永昌对坐在马车外的随从心腹吩咐道:“去,看看陈万海的情况是否属实。”

“是。”心腹跃下马车,往反方向走去。

很快国相心腹便叩开了陈万海府邸的大门,还没等门童回去禀报,他就一把推开大门,穿过前厅径直往后院走去,过来拦路的守卫三两下就被其打趴下,他随手抓了个人便问:“你们家大人在哪?”

见人不回话,他一把将人推开,继续往里走,后院正殿外有守卫拔剑拦住:“我家大人正在屋内养伤,外人不得进入。”

国相心腹不屑反问道:“国相的人你们也敢拦吗?”说话间剑已出鞘。

就在这剑拔弩张之时,守卫身后正殿的门被人打开:“住手!”开门之人头上右手臂上皆缠有纱布,纱布上还有丝缕血水渗出后又干涸的痕迹。

国相心腹仔细将眼前之人端详了一番,确认无误是陈万海后,一声不吭转身走了。陈万海随即松了一口气,幸好昨日冯斌提前把他从小黑屋救了回来,并说明一切,否则今日就露馅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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